汪增棋 揉麵--談語言
(我們對馬列的文章,讀得太少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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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克思恩格斯珍闻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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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志刚 - 2015
恩格斯阐明两个重要的文艺理论问题 1885年底,恩格斯在致敏娜∙考茨基的一封信中, ... 性与艺术性、倾向性与真实性的统一问题,另一个是人物的共性与个性统一问题。「臺灣料理」的形象趨於模糊,究竟何為「臺灣料理」,漸受到質疑。
張顯耀昨接受《蘋果》訪問時表示,金談的內容,完全是炒冷飯,這些事北檢都已詳查清楚,也都載明在不起訴書中。張也痛批,馬總統主政那八年,就是有金在黨內搬弄是非、捕風捉影、張冠李戴,才把國民黨搞得內鬥分裂,最後丟掉政權,金要負最大責任。
ぜひ【是非】
- 1 〔善し悪し〕right and [or] wrong
- 当時まだ是非もわきまえぬ子供だった
- I was then too young to know [tell] right from wrong.
- 彼らは事の是非を言い争った
- They argued about whether it was right or wrong.
- 我々はこの行事への参加の是非を巡って討論した
- We discussed whether or not we ought to take part in this event.
- 2 〔必ず〕by all means
- 是非ともお立ち寄りください
- Please drop in by all means./Do come and see us.
- これは是非読みたいと思っていた本です
- This is the book I wanted 「so badly [so much] to read.
- ご来訪の前に是非お電話ください
- Please be sure to telephone us before you come.
- 彼女に是非と勧められたのでその映画を見に行った
- I went to see the film because she had insisted that I go.
- 是非(も)ない
- 彼にしつこく頼まれて是非もなく金を貸した
- Since he was so persistent in asking, I had no choice but to lend him money.
《褒貶與恩仇》
讀到陳之藩的《褒貶與恩仇》一文中,為梁實秋的“褒貶”辯護,他說:五十年前吧,文化界有一很著名的官司。就是梁實秋先生與左派自封自命的大宗師魯迅打筆仗。在筆仗中,梁先生說了一句:“把某一件事褒貶得一文也不值。”魯迅抓住辮子不放,用像匕首一樣鋒利的詞句閃電式的向梁先生劈過來:“你梁實秋,究竟是在說‘褒’,還是說‘貶’?褒是褒,貶是貶,什麼叫做褒貶得一文也不值?”梁先生竟然無詞以對,只解釋說,北京城裡大家所說的褒貶,都是貶的意思,並沒有褒的意味。
我對於這問題很感興趣,順便也找了一些其他的例子,例如「你哪裏知道其中甘苦。」這幾乎等於說:你哪裏知道其中之苦。這表面甘的意思是很少的。但如譯成了白話卻苦澀與甜美各佔一半。同樣的「搬弄是非」,這個詞的意思是搬弄「非」,而不是說搬弄「是」。搬弄「是」有什麼不好呢,是搬弄「非」才為人所詬病。還有,「不顧生死」是勇敢不怕「死」的意思,不怕「生」就說不通了。再有,「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」,是國家之亡,匹夫有責,國家既興,倒可以退隱山林了。這些中國詞句的用法:甘苦,是非,生死,興亡,這些俯拾即是的成語,卻是用兩個意義相反的字,而所指卻完全是負的意思。所以甘苦指的是「苦」,是非指的是「非」,生死指的是「死」,興亡指的是「亡」。
曾經見到某報有一位讀者吳禮權在《魯迅與梁實秋的尷尬》一文中,從詞彙學的層面對問題進行了探討,“褒貶”只有“貶”義而無“褒”義,“恩仇”只有“仇”義而無“恩”義,與“國家”只取“國”義而無“家”義,“窗戶”只指“窗”不指“戶”(門),情況是一樣的。這是漢語詞彙中的特殊一類,叫做“偏義複詞”。
顧炎武在《日知錄》卷二十七“通鑒注”條曾明確說過:“愚謂愛憎,憎也。言憎而並及愛。古人之辭,寬緩不迫故也。”俞樾《古書疑義舉例》卷二“因此以及彼例”條也說:“此皆因此及彼之辭,古書往往有之。《禮記·文王世子篇》:‘養老幼於東序’,因老而及幼,非謂養老兼養幼也。《玉藻篇》:‘大夫不得造車馬’,因車而及馬,非謂造車兼造馬也。”雖然顧氏和俞氏都未能講出學理,而只是以“古人之辭,寬緩不迫故也”、“古書往往有之”之類的含混之辭一筆帶過,但他們已經確切地指出了古代漢語客觀存在的這種“偏義複詞”事實。從修辭學的層面上看,這是一種“配字”修辭手法,它的作用是可以使音節和諧。如果不配一個不取義的字,就不能使音節偶化,單字只語不能企及音韻和諧的表達效果。
我對於這問題很感興趣,順便也找了一些其他的例子,例如「你哪裏知道其中甘苦。」這幾乎等於說:你哪裏知道其中之苦。這表面甘的意思是很少的。但如譯成了白話卻苦澀與甜美各佔一半。同樣的「搬弄是非」,這個詞的意思是搬弄「非」,而不是說搬弄「是」。搬弄「是」有什麼不好呢,是搬弄「非」才為人所詬病。還有,「不顧生死」是勇敢不怕「死」的意思,不怕「生」就說不通了。再有,「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」,是國家之亡,匹夫有責,國家既興,倒可以退隱山林了。這些中國詞句的用法:甘苦,是非,生死,興亡,這些俯拾即是的成語,卻是用兩個意義相反的字,而所指卻完全是負的意思。所以甘苦指的是「苦」,是非指的是「非」,生死指的是「死」,興亡指的是「亡」。
曾經見到某報有一位讀者吳禮權在《魯迅與梁實秋的尷尬》一文中,從詞彙學的層面對問題進行了探討,“褒貶”只有“貶”義而無“褒”義,“恩仇”只有“仇”義而無“恩”義,與“國家”只取“國”義而無“家”義,“窗戶”只指“窗”不指“戶”(門),情況是一樣的。這是漢語詞彙中的特殊一類,叫做“偏義複詞”。
顧炎武在《日知錄》卷二十七“通鑒注”條曾明確說過:“愚謂愛憎,憎也。言憎而並及愛。古人之辭,寬緩不迫故也。”俞樾《古書疑義舉例》卷二“因此以及彼例”條也說:“此皆因此及彼之辭,古書往往有之。《禮記·文王世子篇》:‘養老幼於東序’,因老而及幼,非謂養老兼養幼也。《玉藻篇》:‘大夫不得造車馬’,因車而及馬,非謂造車兼造馬也。”雖然顧氏和俞氏都未能講出學理,而只是以“古人之辭,寬緩不迫故也”、“古書往往有之”之類的含混之辭一筆帶過,但他們已經確切地指出了古代漢語客觀存在的這種“偏義複詞”事實。從修辭學的層面上看,這是一種“配字”修辭手法,它的作用是可以使音節和諧。如果不配一個不取義的字,就不能使音節偶化,單字只語不能企及音韻和諧的表達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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